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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心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掌心还带着细碎玻璃割出的血痕,眼神从惊慌转为柔软。
她伸出手,小小地握住了陆琛的指尖,轻声说:「我没事……只是你太凶的时候,好像不是我认识的陆琛了。」
陆琛怔住。
然后,他单膝跪下,把额头抵在她膝头边,语气里满是懊悔与压抑不住的爱意:
「我会改。妳在的地方,我会永远温柔。」
高牧珽靠在墙边,冷冷地扫了陆琛一眼,却也拿出自己的外套披在白子心肩头:「冷了,先让她回去。」
裴宴川看着那双还泛着红的眼,深吸一口气,伸手揉了揉白子心的发顶,柔声道:「回房休息,我们来处理。你不用担心任何事。」
叶亦白始终抱着她,脚步稳稳地将她往门外带去。他知道她脚怕冷,也不让她落地。
在关门前,白子心回头看了一眼还跪在玻璃堆前的陆琛。
他的唇紧抿,眼里有着懊悔、克制与深情。
她忽然有些心疼。
但她更知道,陆琛的爱疯狂、偏执、近乎病态,却从不危险。对别人是狼,但对她,他永远是那个十四岁、浑身是伤、在阳光下渴望一口汽水的少年。
四个男人,四种极致的爱。
她不过只是被玻璃吓了一跳,却像是震动了他们整个世界。
这,就是白子心的影响力。
他们都知道,她哭不得、吓不得、痛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