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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偷偷躲在客厅角落,看见白子心从楼上下来,穿着厚厚的兔子睡衣,还包着腿上的纱布。
她轻声对佣人说:「牧珽在哪?我药膏找不到了……」
结果下一秒,裴宴川刚刚站起来想靠近,就被高牧珽直接拉到白子心身边,一边帮她涂药一边低声哄着:
「乖,不要自己动来动去,我帮妳擦。」
裴宴川站在走廊转角,手掌紧握,胸口像塞了千斤重石。
他的乖宝,以前也会这样小声喊他:「宴川帮我一下嘛~我懒得动。」
现在,那个位置,已经不属于他了。
隔天早上,他忍不住鼓起勇气端了一碗他亲自煮的白粥敲门,轻声问佣人:
「她吃了吗?这是我做的……」
叶亦白走出来,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冷冷回他一句:
「她说不想吃你做的东西。怕又会被骂『娇气包』。」
裴宴川脸色煞白,手上的碗也差点端不稳。
那一刻他真的清楚了他不只是失宠了,是彻底、全方位地从白子心心里的「信任区」被踢出来了。
第三天深夜,白子心终于愿意出来在花园散步。
她的脚还有些瘸,叶亦白一路牵着她,高牧珽则提着披风和水杯,一左一右全程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