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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忆:「高牧珽后来就…好像很生气。」
「我说的是谁疼你,你说迟净砚。」高牧珽黑着脸。
「我没做什么。」迟净砚温和平淡的说话。
文暖暖说:「等等,我听到的是谁弄疼我了……牧珽你的…有点快插疼我…我才说迟净砚。」
迟净砚突然了然,脸色不改吐嘲高牧珽:「这理由你高兴了?」
高牧珽:「……」插疼了这个理由确实也蛮伤人。
文暖暖:「蛤……你们是因为这对话?」
裴宴川先是压下他们三人滚床单的事情,噗嗤一笑:「所以这两人冷战三天,是因为插疼跟谁疼你听错?」
陆琛抱胸啧了一声:「行啊。」
叶亦白偷偷笑,递了瓶蜂蜜水给文暖暖:「妳还真是罪魁祸首欸。」
文暖暖愣愣地坐下:「关我什么事情?」
她指着高牧珽跟迟净砚,是他们两个才是主谋欸!
裴宴川勾起唇角:「乖宝跟他们这么玩,晚上我们也这样玩?」
文暖暖双手摀脸:「别、那个我不想被操死……」
五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忽然一起走近。
高牧珽一脸委屈抱她:「那妳亲我一下就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