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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抓住她的手腕,低头封住她的唇,吸吮着她的唇,她抵抗了会,发出轻微的嘤咛。
顾辞松开她的手腕,勾住她的下巴,微微笑着再度吻住她的嘴。
男女力量悬殊,姜早根本挣脱不开。
感觉到姜早身体在颤抖,顾辞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现在不想做?待会也不会想做。是不是在想许翊,所以不想被我碰?”
姜早被禁锢着,她瞪了眼顾辞:“是不是离开许翊你不会聊天?你喜欢许翊?”
“伶牙俐齿,有你受的。”女人是很麻烦的生物,她们会口是心非。
顾辞能感觉到姜早很在乎许翊,现在不想做,大概率是因为许翊。
可能是还在生许翊的气?
“惹你的人是许翊,不是我,别搞得跟我欠你的一样。”
顾辞用手捏着她的乳房,乳罩摩擦着敏感的乳头,阵阵酥麻惹得姜早发出本能的呻吟。
顾辞捏得更用力了,姜早发觉下体竟然被这种暴虐的“强迫”弄得流水了。
顾辞禁锢着姜早,解开牛仔裤拉锁,探入牛仔裤里,伸进内裤。
姜早低吼了声:“你没惹我吗?你现在是在干嘛?”
顾辞的手指在阴部凹进去的肉缝里来回滑动,姜早哆嗦了下,被陌生的手指进攻,她的心跳是快的。
她原本以为不够相爱的人是没有办法做爱的,可她忘记了妓女曾经是份职业。
性与爱很多时候是完全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