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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弦端了小米粥进来:“来了!热乎的。”
“想吃凉拌黄瓜。”江揽说。
“有有有。”
包子嘬着奶嘴在江揽身边爬,孩子长起来快,之前的几件小衣服现在都不能穿了。虽然没有做基因检测,但江揽看儿子这噌噌噌来噌噌噌去的样子,靠着脚趾头都知道,Alpha!
Alpha嘛,好养活。
岑极结婚那天陆弦没喝酒,他出院时医生就明说了,注意保暖尽量不要风寒感冒,戒烟戒酒,偶尔两口香槟无伤大雅,但海碗的白酒肯定不行。
小米粥是陆弦亲自熬的,江揽就想吃这个味。
包子闻到香味往江揽身上爬,江揽单手托住他,吹了吹粥,给包子小小一点。
“刘婶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把孩子送回奶奶那儿?”
“明天一早。”陆弦接道:“我跟奶奶说好了,就四天。”
江揽:“待半个月也行。”
“不行!”陆弦说:“我会想。”
江揽吃完饭继续躺下,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体验了,不夸张,喝完酒的第二天醒来,头疼欲裂,感觉浑身细胞都被酒精浸泡透了,顶级也不是无所不能。反正江揽短暂废了,之后跟陆弦要了好几回信息素,才稍微轻松点儿。
房间中一直充斥着淡淡的山茶花香。
中途江揽不做人,分别给几位兄弟打电话,甭管睡没睡吧,薅起来再说,最后发现大家都有所恢复。除了岑极,因为贺蓝情况特殊,给不了他信息素。所以岑极只能抱着宿醉后的脑袋自己抗。
闹也闹了,都尽兴了,接下来还有一件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