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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沿峭壁深入雪山深处,坡度逐渐平缓,林乐一一个漂亮的转身漂移,滑雪板铲起一片雪沙。
“帅不帅,哥哥。”林乐一把梵塔从衣领里掏出来,梵塔飞到半空,抬起一只捕捉足与他掌心相碰,同时恢复人形,他在和林乐一击掌:“帅。”
“我不觉得。”迦拉伦丁被熊孩子的漂移溅成半个雪人,白鸟载着与梅妻,嗷嗷叨迦拉伦丁的脑袋。
一颗大型雪球从山巅滚下来,梵塔带着林乐一向一侧避开,雪球撞在竖直的山壁上,轰的一声四分五裂,松小暑顶开松动的雪块,爬出雪球,坐在地上抖抖脑袋,红绳小辫儿乱晃,摔懵了。
白乙秋晚来一步,他的翅膀也结了霜,本来就不怎么会用飞蚁的翅膀,被冰冻后飞得更捉襟见肘,落地扎稳双腿,试着收回飞翼,带着冰霜的膜翅直接缩回肩胛骨缝里,冻得他浑身一震:“嘶。”
梵塔轻蔑嘲笑:“人类也妄想掌控翅膀,东施效颦。”
红鼻子猎人驾驶着雪橇同样抵达此处,对林乐一他们大大咧咧打招呼,雪橇上的几个旅客都被颠簸晕厥,一下车就吐了。
红鼻子猎人身材魁梧高大,提着马鞭跳下雪橇,解开白鹿的系绳,让它们觅食休息,用听不懂的语言和林乐一他们热情说话,没人听得懂,只有梵塔应了一声,用类似的语言敷衍回应。
林乐一搓着冰凉的手凑到边上问:“原来你听得懂老外说话啊?这么牛。”
梵塔轻哼:“人类的语言而已,我会很多种。还好吧。那猎人说,我们所在的地方死气沉沉,没有生命迹象,所以魇灵大军没有追上来,改道别处了。”
“这是哪儿?我们怎么回去?”一个壮汉猎人从雪橇里狼狈爬出来,他体能好,比其他人恢复得更快一些。
松小暑浑身是雪,蹲在雪地里盯着地面发呆。
白乙秋走近他:“在看什么?”
松小暑双手插进雪地里胡乱摸索,双手冻得通红:“我好像摸到了人的衣服。”
白乙秋跟他一起扫开地上的积雪,扫出一片血红色的布料。
林乐一被他俩古怪的举动吸引过来,站在旁边看。壮汉猎人跑过来帮忙,猜测说“是我兄弟们留下的物资?我们常把牺牲同伴的物资埋到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