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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童立即收回抓着谢春酌拇指的手,背挺直,包子脸拉下,瞧着很是板正严肃的模样,只是开口说话还是一股子奶味儿。
“大师兄,你进去吧,仙尊等您已久了。”
谢春酌心情奇异地好了不少,他踏进洞府时还在想,这才等了多久,说两句话的功夫,跟他当时来找南災吃闭门羹的时间少得多了。
南災的洞府朴素,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器具,就连桌子和床也都是灵石铸造而成,乍看一眼平平无奇,但仔细看,便知道这洞府内全是天灵地宝,比起精致华美的房屋,价值可高太多。
洞府宽大,往里走,内有一座寒潭,还未逼近,森冷寒气逼出,白发仙人坐于潭中央的一块浮冰上,竟轻如鸿毛,薄冰丝毫没有碎裂的痕迹,且对方的衣袍干燥洁白,未有一丝润湿的痕迹。
他闭着眼,雪白长睫垂下,银白发简单用簪子束起,面容冷峻,唇薄,下抿,疏冷之意尽出。
谢春酌走到潭前便停下步伐,行礼低头,喊:“师尊。”
未有回应。
一秒后,谢春酌心中唾骂,面上老老实实地半蹲着,不敢抬头看。
南災睁眼,便看见他微垂的乌发缠落在雪白的脖颈中,脸小而精致,淡眉唇红,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单是在那站着,便有股弱柳扶风之意,惹人怜惜。
尤其是因为动作的缘故,衣襟略松,露出些许被人亲吻蹂躏过的皮肉,青青紫紫。
“□□。”
吐出这两个字后,南災就见自己这小徒弟震惊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他。
这会儿眼睛瞪圆了倒是少了点狐媚色。
南災淡淡道:“修道之人,不可重欲,你与玉至,该少行房事。”
他下了结论:“你太重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