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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玉至笑:“卿卿,我不能告诉你,我害怕。”
“怕什么?我又杀不死你。”谢春酌嗔怪。
“怕你杀了我之后,我活不了,你就又跟别人好了。”闻玉至忧伤地叹气。
“如果我不跟别人好,你能不能别活了。”谢春酌灵机一动。
闻玉至有时候真的会被他可爱到。
“你觉得呢?”
谢春酌撇嘴,收回手:“你根本就不爱我。”
“既然不能拥有你的爱,那拥有你的人也不错。”闻玉至自动揽上去,即使谢春酌嫌弃,他也要收紧双臂,将人牢牢禁锢在怀里,再如饿狼一般探头上前,采撷甘汁。
待亲得人气喘吁吁,脸颊潮红,他便跟方才谢春酌一般,哄劝着问:“卿卿,你以前在凡尘,有没有遗漏过什么情债?”
“什么情债?”谢春酌没反应过来,疑惑地睨他一眼。
这一眼当真是风情万种,闻玉至盯着他看了几秒,又不问了,只道:“没什么。”
是他魔怔了,管他什么先来后到,前尘往事,即使血孽加身,只要怀里有这个人,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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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时间定在翌日清晨。
他们出行需备的东西执事长老早就用储物戒装好了,一一分发出去,而后又给了一艘灵船作交通工具。
谢春酌早上迷迷糊糊被闻玉至从床上挖起来,又被伺候着穿好衣衫,梳洗后,走出门就是神清气爽的漂亮大师兄。
而闻玉至潦草很多,随便套了件袍子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