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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祛除,一个是重获。
叶叩芳话罢,轻轻叹息:“一个寄托而已。”
人在痛苦的时候总是需要寻找一个寄托,一个理由,一个宣泄口。
“你认识那女人吗?”储良攥紧拳头。
叶叩芳摇头:“传言而已,小时候蹲在门口听那些浆洗衣服的婶子们说过一嘴。也不知真假。”
“不知道那痣娘娘是不是由人怨气变成的精怪,要真是,也怪可怜的。”少秉跟少齐你一言我一语道,“不过要真害人,还是不能心慈手软。”
“没想到你知道得还挺多。”储良对叶叩芳刮目相看。
叶叩芳笑笑没说话,而是看向谢春酌,问了个突兀的问题:“春酌身上有痣吗?”
“你问他,不如问我。”
闻玉至脸上也挂着笑。
叶叩芳没理他,继续看着面前的人。
谢春酌的脸是标准的瓜子脸,皮肤白皙细腻,光滑得看不出半点瑕疵。
他生了一双杏眼,眼尾却又稍稍往上勾,眼睑与眼皮褶皱处都泛着一点很淡的粉,此时听到问题后鸦羽般的长睫一抬,带着些困惑朝他看来,仿佛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种私密的问题。
叶叩芳轻声道:“做痣娘娘座下童子,不知道有何忌讳。”
谢春酌其实没有把这痣娘娘当一回事,小小精怪,他动动手就能让其灰飞烟灭,不过他思索片刻,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没有吧,我没见过。”
话落下,身旁便有人“嗤”了声泄出气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