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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家要么人丁多,孩子大了,兄弟或姐妹得住在一起,穷些的人家,自然也盖不起太多房,挤一挤才能住下。
长夏坐在炕边,喝了半碗水,拿起没做完的衣裳缝了两针。
他缝的是亵裤,不方便在院里做。
而且是裴曜的底裤,更加不能拿出去。
乡下人衣裳都是自己缝,底裤自然也是。
长夏如今大了,针线活做的不错。
前段时间陈知在镇上扯了一段不错的布料,柔软贴合,布料不多,自己舍不得,就让长夏给他自己和裴曜做两件好的底裤穿。
裴曜这几年长得快,尺寸变化自然也大,衣裳要勤做。
当然量尺寸这事不用长夏。
裴曜自己大致一量,告诉陈知,再由陈知转告他。
不止底裤,从他十六岁起,裴曜衣裳和鞋子,不少都是他做的。
裴曜今年长了几寸,脚大了多少,他都清楚,而且裴曜只是看着瘦,骨架在那里摆着,布料一点都省?? 不了。
“长夏,我跟你阿爷出去捡柴。”窦金花站在虚掩的房门口,又叮嘱道:“你在家里听着门。”
“知道了阿奶。”长夏连忙抬头答应。
窦金花没进来,背着竹筐和老伴一起往外走。
如今夏初,晌午热是热,但没到酷暑难当的时候。
裴灶安背着麻绳,拿了柴刀,他闲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