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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不清楚夫郎是什么意思,长大后才发觉,原来是要和裴曜成亲。
而且从小他就被委以照顾裴曜的重任。
他嘴太笨,不懂怎么嘘寒问暖,只会闷头给裴曜洗衣做饭,缝衣纳鞋,扫屋子、晒被褥。
这些活对他来说不难,都很好做。
尽管懵懂,这两次发生的事,他大概明白是不能告诉人的,更不能见人。
西屋,陈知闲来无事,挑颜色相近的碎布给自己糊鞋面。
听见外头裴曜的声音,他和裴有瓦都没在意。
裴曜衣裳都是长夏做的,袖子破了没找他很正常,正好落个清闲。
雨势大,雨声自然不小,吃过饭人也惰怠困乏,他俩在屋里歇息,根本没留意外头的动静。
猪、鸡鸭、毛驴都要吃草,只要天晴,打草是不能落下的活计。
长夏割满一筐草,压得挺实在,不等他背起,从旁边伸过来一只大手,将竹筐拎了起来。
对上裴曜没什么波澜的眼神,他讷讷收回手,没有去争。
裴曜背着一个竹筐,肩上又挎着一个竹筐,他高挑结实,这点分量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倒是长夏,这么多年都瘦巴巴的,不见长多少肉,背的竹筐稍微大一点沉一点,看起来要被坠得往后仰。
长夏在后面跟着,两人一路没什么话说。
等到家,在后院掏出鲜草喂牲口的时候,长夏感受到频频向他看来的目光。
实在逃避不了,他畏畏缩缩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