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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曜还想着刚才陈知的话,觉得说的不对,反驳道:“他又不往出嫁,从小的婚书,户籍都上了。”
“呸!”陈知骂道:“小畜生,你就仗着这个胡来?”
“实话告诉你吧,我早给长夏踅摸了婆家,等托人问了,就没你的事了。”
裴曜脑子被这句话砸得发懵,一下子急了:“不行!”
陈知揉了揉额角,要不是今天撞破这一桩事,他差点真托人牵线了。
“阿爹,不行。”裴曜神色焦躁。
陈知不想顺他的心,冷冷开口:“行不行是你说了算的?”
长夏怔住,同样没想到家里会给他重新找人家。
他眼眶发红,此时眼泪不再汹涌,眼睫颤着,愈发瑟缩可怜。
裴曜一脸不服气,明明长夏是带回来给他做童养夫郎的,凭什么给外人做夫郎。
眼下理亏,又不敢和正在气头上的陈知顶嘴,他恼恨那不知名的汉子,心里也活泛起来。
若阿爹真要长夏嫁出去,他总会知道那人姓甚名谁,非得搅黄了这门破亲事。
知子莫若父,陈知一看他满脸不服和怨愤,就知道肚子里憋着坏水。
啪!
裴曜后脑勺又挨一巴掌,眉宇间的阴霾消散。
他仰着头固执道:“阿爹,长夏不能嫁人,已经这样了,他也嫁不出去。”
陈知木着脸,半晌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