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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瞪他一眼,恼道:“小声些!”
裴有瓦不死心,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陈知沉下脸,没说话。
谁缺心眼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尽管屋里光线黯淡,裴有瓦也瞧见一点夫郎脸色,可此时已经顾不上陈知想抽他的神情。
“裴曜?长夏?”他喃喃道,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你原先提的亲事”裴有瓦低声问道。
陈知捏捏眉心,开口:“自然是不成了。”
沉默一会儿,两人重新躺下去。
黑暗中,裴有瓦盯着房顶,差点忘了闭眼,直到旁边陈知翻了个身,他才想起闭上眼睛。
夜渐渐深了,许多人家早已酣睡,唯独裴家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早食吃的没滋没味。
长夏眼睛有些肿,低着头不敢看人。
裴曜身上的伤不少,屁股还好点,脊背以及大小腿上,都是道道红痕青痕,因抬胳膊挡了好几次棍子,小臂也隐隐作痛。
窦金花有心想说和几句,但今天连裴有瓦都沉着脸,她嘴唇动了动,最终没言语。
老两口始终不知道裴曜和长夏犯了什么错。
这样的压抑持续了很久,裴有瓦和陈知都没干活,吃完早食坐在堂屋一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