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咯嘣
被拴住的白狗站在狗窝外面, 用爪子压着一根骨头,摇着尾巴啃上面残留的肉。
大雪纷飞,院里扫出来的路不一会儿又被白雪覆盖。
狗窝里铺着厚实的干净稻草, 白狗养的好, 皮毛厚实, 毫不畏惧寒冷。
它的狗窝较高, 还有凸出来的一部?分屋檐, 它站在檐下,除非吹风, 否则是淋不到雪的。
吃了肉汤, 又啃骨头, 连狗都觉得热乎,没把骨头叼进窝里慢慢啃。
甚至啃着啃着,还抬头看一眼洋洋洒洒飘落的雪花。
堂屋。
炭盆烧得正旺。
长?夏吹一吹手里的烤地薯,还是有点?烫,只好两只手来回倒腾,一边吹一边剥皮。
淡黄的薯肉露出来,咬一口面面的甜甜的。
炭盆烧了两个,一个明火燃烧, 火苗红艳艳。
另一个将木炭架起来, 烧出热度后, 就放了地薯进去,又用火灰盖住地薯慢慢烧慢慢烤。
裴灶安用火钳子夹出盆里剩下的几个地薯,放在地上晾。
他给盆里添几根木柴, 自?己也拿一个吃。
外头大雪纷飞,老坐在炕上也不行,在外面烤烤火说说话, 再吃几个甜甜的烤地薯,日子就没那么苦闷寒冷。
老黄狗也待在堂屋,见?人吃地薯,它也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