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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乐的哭声唤醒了白寒州仅存的理智,即将拔出来的枪回归了原位,不能吓到他的小少爷。
白寒州弯下身把苏乐抱住,苏乐圈着白寒州的腰,大声地哭着,眼泪鼻涕全都擦在白寒州昂贵的高定西服上。
白寒州一点都不在意,注意力全放在苏乐受伤的手上了,血还在往外流,把白色毛衣袖子都染红了大半。
“是老公没有护好乐宝,都是老公的错,乐宝想怎么惩罚老公都可以...”
白寒州发抖的手握住苏乐受伤的手,心疼的都快窒息了,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鞭子敲在他的身上,皮开肉绽,他为什么要丢下苏乐一个人...
跟在后面的李航两兄弟都低着头,“老大,是我们没有看好苏少爷,你想怎么罚我们都行,你不要怪自己。”
白寒州脱下身上的外套把苏乐包住,用领带帮苏乐把伤口包扎好,揽腰把苏乐抱起来,苏乐依赖地窝在白寒州的怀中。
冷风萧瑟,天空又开始下起小雪,有一片雪花落在苏乐的眼底,很快便被滚烫的泪水融化了。
白寒州捂着苏乐的耳朵,说话的语气宛如沉寂千年的寒冰,“该怎么处理不用我教你们吧。”
李航赶紧点头,“我们一定会做好,老大你就放心吧。”
一枪崩了?绝不会这么简单,安夏会被送去祁家监狱,关在那里的人,每天都要经历酷刑,会绝望到趴在地上乞求你给他一枪,所谓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是那些人最终的宿命。
你让祁家流一滴血,祁家让你流干血。
另一个女员工没想到白寒州会如此护着苏乐,刚才虽然拦着安夏,但也有看好戏的成分在,眼下这种情况,她悔得肠子都青了。
女员工害怕地跪在白寒州的身前,不停地磕头,“白总,我没有伤害苏少爷,我还拦着安夏,让她不要欺负苏少爷,是她不听的...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白寒州冰冷地扫了女员工一眼,无需多言,女员工已经被判了死刑。
保镖一脚把女员工踢到一旁,“老大,我会处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