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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乐比白寒州矮十七公分,长得娇小,被白寒州抱着,有种被完全包裹住的安全感。
头顶传来白寒州的声音,语气带着些许严厉,“不穿鞋走路,你是小孩子吗?着凉了怎么办?”
苏乐正在气头上,根本听不进去这些关心的话,“白总是忘了自己刚才说的话了吗?那我再提醒你一遍,你说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我生不生病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收起你那多余的关心。”
白寒州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只手圈着苏乐的腰把人放在肩膀上,另一只手锁住苏乐的两条腿。
苏乐就像一只被绑架的毛毛虫,悬在半空的两条腿无力地晃动着。
“放开我!”
白寒州清冷稳重的声音在苏乐耳边响起,“回屋说。”
白寒州表现的越平淡,苏乐就越生气,手握成拳头拍打着白寒州笔直的后背,“你把我放下来,我就要在这里说。”
“真要在这里说吗?”白寒州停下来,本来放在苏乐腰上的手移动到了那挺翘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回答。”
“你敢拍我屁股,老流氓!”苏乐生气地用力咬住白寒州的脖子。
“嘶”
白寒州眉头拧了一下,一个字都没说,忍着疼继续往楼上走。
白寒州不出声,苏乐也渐渐冷静了下来,牙齿也松了力道。
回了卧室,白寒州轻柔地把苏乐放在床上,替苏乐盖好毛毯,自己坐在床边,一双大手伸进了毛毯里,握住了苏乐有些发凉的小脚。
苏乐想要收回腿,白寒州故意在苏乐的脚心上挠了两下。
苏乐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哈哈哈,别挠了,好痒。”
白寒州乘胜追击,“还乱不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