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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淮归的呼吸沉滞,竟然在想一个奇怪的问题。
是甜的,还是酸的?
喝完了杯中小半的酒,季辞舔了舔唇瓣,很是意犹未尽,她冲赵淮归笑了笑:“好喝,你要尝尝么?”
季辞抬手,把酒杯举在男人跟前,印了浅浅红痕的那一处对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个角度只要一低头,就能和那抹红,严丝合缝地贴近。
赵淮归眸中意味不明,他轻挑地落了眼红色,旋即看着季辞说道:“你好像一点也不怕我。”
从两人第一次见面起,她就表现出过于自然的熟稔,以及生动。
她不怕他,一点也不。
自从进入诡谲的生意场后,周围的人对他无一不是敬畏,亦或惧怕。就算那些络绎不绝前来勾引他的女人,也都不免内心深处对他的惧意。
是因为太过单纯无知所以无畏,亦或心机城府比他更甚,手腕在他之上?
赵淮归觉得,后者,大概不是很切实际。
“怕你?”季辞噗嗤笑起来,怕他不信,还特意强调道:“我很怕你啊!!”
“真的!”
呵。狗男人。
霸总那味果然还是来了。
就爱玩“女人,你是不是怕我”这一套?
不过你若是开口说你喜欢玩“女人快怕我”这一套,我也不是不可以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