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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的,病不避医。”
他听不懂,他只知道听她的,这是小时候训练出的本能。
他乖乖把皮衣脱下放在一旁,只穿着件薄汗衫坐在那,抖,露在外头的膀子上新伤摞旧伤。
稚野没说话,戴着口罩和手套,麻利地用生理盐水冲洗着伤口周围。没一会儿又换了双手套,拿双氧水开始擦拭创口处凝结的血污。
叮铃一声,她用镊子从背后的伤口夹出块半个拇指盖大小的碎碴,暖壶的内胆。
仁青憨笑,“怪不得昨晚睡觉一直疼,”他活动着两肩,“现在好多了。”
“别动,又出血了。”稚野用注射器抽取生理盐水,轻轻深入内部冲洗,之后剪了块纱布忙活起来,一面包扎一面问他话。
“昨晚吃了什么?”
“挂面。”
“今早呢?”
“没吃。”
“不行,你身上这么多伤,得多吃蛋白质和维生素才能促进愈合。”
见他一脸懵,稚野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一遍。
“多吃肉,多吃鸡蛋,适量水果。待会赶紧去医院打针破伤风,别侥幸,要是感染了,真能要你命。还有,明天再来趟,我给你换药。”
她扫了眼仁青身上的破汗衫,不动声色。
“不收钱。”
皱巴巴的汗衫上头是张皱巴巴的脸,仁青疑惑,心想这是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