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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后来小山自动让出了后座,稚野不情不愿地扯紧仁青衣角,他一路蹬得飞快。半道上的行人看不清什么,只觉得是臭鼬修成了精,朦朦胧胧,掠过一阵恶臭的暖风。
到了诊所门口,稚野什么也没说,蹦下来便冲进家去,砰的一声甩上门。
仁青倒也没多想,捡了几片叶子,把车上沥沥啦啦的污物擦拭干净,歪歪斜斜蹬上车,又回去接小山。
傍晚,扫完院子再给爹喂完饭,饥肠辘辘的仁青终于能坐下吃口热乎的。他筷子刚夹起半截面鱼山东特色,油炸面饼,就听得院子里有人哐哐哐地砸门。
门打开,却不见人影,仁青一撇头,看见稚野两手抄兜,正嘟嘟囔囔地踹他家院墙。
“干嘛?”仁青不耐。
“我妈让我来道谢。”
“哦。”
“谢你送我回家。”
“完了?”
“嗯。”
“那走吧。”他惦记着锅里的面鱼,热腾腾的才好吃。
刚转头,后脑又挨了一下,可这回没那么疼。捡起来,发现是块橡皮。
这是她最喜欢的橡皮,以前宝贝得都不给他看。
“送你了。”稚野瞪着地,像是要说给路过的蚂蚁听,“要是弄丢,你就是死定了。”
嘴硬心软的人最难,而她自小是这种吃亏的性子,就连表示感激也总是语带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