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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川低头一看,本子上仁青果然也写了俩字:干吃。
看来他俩还真在一块。
先前在不夜城的时候,何川怕她动手动脚,只能先给带回局里稳住。其实问了几句,大概猜到包间里的血迹跟她没关系,可就是心里不舒服,再怎么着也不能带着孩子去那种地方上班。
没想到他话刚出口,阿阮就开始掉泪,叹自己出身贫苦,长大又遇人不淑,男人管生不管养,实在没法子,才做陪酒这一行。
“我钱来得清白,就跟人喝酒唱歌,没别的。你也别把我看低了。”
话没说完,又哭。何川让她哭得没办法,只得答应让她家属来领人。
阿阮早摸透了何川性子,知道自己一掉泪他就没办法说硬话,眼下又故技重施。
“警官,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要查什么,反正真跟我家没关系。”她轻锤了两下仁青,“他不争气,我一个女人家,一拖仨养全家,本来日子就不容易”恰到好处的抽噎,“也就是碰见你,好心肠,要是遇见其他人,说不定抓不住犯人,就拿我们这普通小老百姓撒气”
抽抽搭搭,引得局里其他人纷纷朝这边看。
“行了行了,别哭了。你们……回去吧。”
阿阮破涕为笑,赶忙起身道谢,示意仁青拿上脚边的酒。
“东西留下!”
“诶,好,我也是怕扔在这儿占你们地方,碍着别人走路,”她戳戳仁青,“再给往边上挪挪。”
李仁青笨手笨脚地把几瓶洋酒搬到暖气底下,末了,杵在那不动。
“走啊,”阿阮扯他衣服,“走啊你。”
她推着婴儿车在前,仁青牵住小女孩在后,何川跟着,一路送到门口。
他死盯仁青背影,忍不住嘟哝,“怎么就变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