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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发现得太晚了,如果早点,说不定有救。你看它这么小的身子,也就一两岁,短暂的一辈子,大部分时间都是孤独的受苦。”
仁青声音放得很轻。
“我不想它孤独的死,打算让它走得体面些。”
稚野蹲下,撸起袖子,十指在泥地里刨。
仁青赶忙阻拦,“你不用”
“你那个洞又窄又深,准备竖着埋吗?”稚野探长胳膊在周遭划了一大圈,“弄宽点,它躺着也舒服。”
仁青抱着猫,看着她。两人关系的转折如今想来都像是一场奇异恩典。
那一晚,当她叫出他名字的时候,他陷入惶恐,以为会又一次失去这段友谊。
嘴里打着磕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直。”
稚野坦然望向他。
“但不确定,直到问蛇哥要了你的号码,他直接报了你的名字。”
“可是,可是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什么……”
不拆穿?
稚野在心底无声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报假名,她不说破,也许都是基于同一个理由。
“我,我,”仁青大脑宕机,憋了半天,“对不起。”
可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无法弥补失去至亲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