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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时礼见他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气得直磨牙,“丑八怪你别太过分”
“过分?掳走我的人,谁过分?”
“小爷根本就没见过凤归尘……”
“那你姐呢?”
我恍然间想起这个罪魁祸首来。
君时礼气到涨红了脸,“不可能,我姐还在做小月子。”
“是么?”
做小月子能排除她掳人嫌疑?
“你姐在哪儿?”
“不知道”
君时礼硬气地与我继续呛声。
但很快,我让他再也硬气不起来。
我拎着他来到了俱乐部天台。
刺骨的寒风隔着棉衣都能把人冻成狗。
何况君时礼只穿了件衬衣。
不出三分钟就被冻得鼻涕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