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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此地并无活人,难道昨夜闹出动静来的是鬼?
她又悄悄关上门,退后时却见门前有细小微粒闪闪发光,蹲下细看却是一地碎瓷渣。
此时隔壁门槛的侍卫醒来,见她蹲在附近地上不知在做什么,微凸的嘴花苞似地向下坠着,发髻上桃木发钗仿佛一把短刀从脑后支出来,神情专注。侍卫心中一惊,摸摸腰间长剑发现还在,顿时吼道:“怎么又是你?”
“你昨日可有见过谁进出过此门?”铃花并没被鹰眼侍卫突然吓到,认真地问。
“这又关你何事?”鹰眼不耐烦道:“你休要出去偷懒。”
“我只是要去喝口水。”铃花道:“你本也是他们的仆役,就算你是良民,又何苦来为难我们?”
“这”鹰眼侍卫微微一愣,旋即又满脸厌烦:“我领了饷银就要办事,你也一样,要休得胡言乱语,要喝水就快去喝,喝完速速回来。”
铃花谢过了鹰眼侍卫转身走去了甲板。
乐师宠鹤站在船舷边,他穿着普通淡青色常服,昏沉的天光下,肤色如若一张吹开的丝绸那般微亮。
铃花赶忙向后退了两步,躲进朱漆柱的阴影中。她看他手中拿一条翠绿竹杖绑上细麻线伸了出去,看似在钓鱼。
那竹杖很眼熟,铃花曾见过它被杵在一名瘸子的掌下。
宠鹤却突然道:“看够没有?先过来吧。”
铃花靠过去,摇头道:“还是不成。”
“没人愿意反抗侍卫?”宠鹤失望道。
“我们房中多为娇弱女子和不成器的少年,那些侍卫高出我们小半个身子,单靠我几句话收效甚微。”
“不管你们想不想,舵手决定今日一定要拿回庖房。”
“船底力夫抢食时他们又去了何处?”铃花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