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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只听庄上鹰说:“武娘子,你先等等,我要与你一起捉拿杀人的牲畜。”一边推门跑了出去。
一旁葛妙登反而默不着声,道:“你当真确认凶手是李玉?”
“是。”崔知越道。
她埋下头去,低声道:“那我姑且信你。”
却听崔知越道:“那李玉,似乎也不曾对你下过手。”葛妙登听到此话,面色掩在暗中突然一变,结巴道:“许是,许是她觉得我对她并无威胁,想要放我一马。”
“不,她觉得你更易掌控。”崔知越说道:“我细想了一番,你提及我房中的硝石粉末,颇为诡异之处。”
“那又如何?”
“在你与何季辅来我房中之前,只有武景昭来过我房中。可在她离开之后,我还在房中细细翻找过线索,当时桌案上还是一尘不染。不出一个时辰,你与何季辅前来探望,之后何郎君在我桌案上发现了硝石的粉末。因此”她看着葛妙登,问:“为何?”
葛妙登在暗中喘息几声:“我没有”
“现在此处只有你我二人。”黑暗中,崔知越呵道:“你为何不对我说一回实话?!”她摸索过来,抓住她发皱的丝绸袖子:“我们一同长大,难道你真想让我死么?!”
“是她逼我的”葛妙登哭道,她在暗中抽噎起来。
那日和何季辅进入房间中,她趁其余两人不注意先将硝石粉末撒到顺手的桌案上,再走上前去假装亲近崔知越,留的何季辅在此发现这处痕迹,若他呆头呆脑并没发现,自己也会找机会提醒他。
“因此你手背的抓痕?!”崔知越突然上前拿住她的手腕:“我今日看你与武景昭手背虽都有抓痕,你的却比她的厉害了许多。”
“何季辅不是我所杀。”她哭道:“你当时就与我在一起”
“何郎自然不是你所害。”崔知越突然问道:“说,我的婢女,玲珑,她在何处?”
包大妹在睡梦中被一阵敲打声惊醒,不消细想便知那庄上鹰又来了,她拿起身旁匕首,掌心微微发汗。她不想与此人正面交锋,无论是庄府娘子,还是那武家娘子,她都无把握能在武力上讨得半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