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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间,苏勤竟神使鬼差地说自己是朱婷婷,当年灭门案朱家嫁出去的女儿。
赵虎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朱婷婷是谁,顿时面露惧色,四下看了看后,嗫嚅道:“你……你……你来做什么?赵龙的命不是赔给你们了吗?我们……我们没有钱。”
赵虎的老婆听他们说起“那件事”,知趣地退进屋内,倒了一杯水给苏勤端了过来:“自己种的菊花晒干了泡的,别嫌弃。”接着捅了捅老伴,劝告道,“有话好好说。你们聊,我去地里挖点菜。”
苏勤接过搪瓷杯,心中一动,原来对方把自己当成来讨债的了,当下便有了主意。
“不给钱也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为什么赵龙要杀我全家,我们家到底怎么得罪他了?”
“……法院不是判得很清楚吗?……抢劫杀人,性质恶劣。”赵虎哆哆嗦嗦道。
“我是问,为什么他要跑那么远,跨省来西江省朱家店作案?那么多户村民,为什么偏偏选中我们家?”
赵虎表示不知道,苏勤假意相逼,威胁对方不说的话,就在村里大闹。
自从弟弟赵龙被枪毙后,赵虎在村子里并不好过。这么多年过去,好不容易熬到大家差不多忘了,又来了个不速之客。面对威胁,他慌不择言,连着自己的猜想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赵龙之前在海城打过工,朱家店离海城不远,估计碰着了吧!我猜是路过,看到小楼盖得好,认为家里也很有钱,就进去了。”赵虎说,不敢抬眼看苏勤。
不可能!
朱家店离海城是不远,但开车也得两三个小时,而当时的公共交通并不方便。
苏勤换了一个问题:“1995 年到 1999 年,赵龙一直在海城打工,为什么 2000 年突然去了深市,还干起了飞车党?”
“我也不知道啊!他干飞车党,我们还是通过派出所发的逮捕通知书知道的。俺娘还被叫去问话,问赃款在哪儿,这哪儿知道啊?这些年就没见过他寄过一分钱。娘病死他都没回来!”赵虎说到动情之处眼中还抹起了眼泪。
“那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呢?说错了也没关系。”苏勤引导道。
赵虎眨着小眼睛,半晌才说,“我猜他是想女人了。”
“啥?”苏勤有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