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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环顾四周,示意王大痣凑近,压低声音说:“窦小姐啊,她有个五六岁的女儿。私生活很检点的,从来没见有男人来找过她。她那女儿读双语幼儿园,一个月就要这个数!”保安朝他比了个“2”的手势。
“两千?”王大痣问。
保安努努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拉长尾音一字一顿道:“是两万!”又补充道:“之前我在电梯里听她打电话,好像每个月还要给谁四、五万呢。”
王大痣心头一动。
回去的路上,他反复咀嚼着保安的话。下车前,目光扫过后排,余光瞥见副驾驶座上一滩污迹。
他捻起一点污渍凑到鼻尖嗅了嗅,似乎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断定。这一夜,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索性直起身,随手抓起桌面上的一枚硬币。
拇指弹起硬币,心中默念:“正面去,反面不去。”
硬币抛向半空,王大痣一时失手没接住。硬币偏离轨道,滚向床底。他蹲下身,看着硬币在地上旋转。
最后“叮”的一声落在地砖上,显示的是
王大痣一夜未眠。六点一到,他找了个借口故意把车下午还给齐师傅。驶向目的地的路上,王大痣已盘算清楚:这事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一来,若箱中真有尸体,便可借此拿捏窦微把她变成长期饭票。二来,即便不是尸体,以窦微的生活条件,说不定能挖出赃款?
王大痣左手提着牲口,右手扛着锄头爬上小山坡。站在窦微昨夜的位置,他嘴里念念有词地叨咕着土地公。
一夜风雨,泥土混杂着湿透的纸钱和残花。
锄头落下,他满脑子都是提起行李箱时的沉重感,还有里面哐当作响的撞击声。贪念足以蒙蔽判断,他不由得联想到金子。
锄起锄落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挖到行李箱表层,他拍掉泥土拉开了拉链。
王大痣当场骂了句脏话。
箱子里是无数本老式相册,看起来起码有二十年历史。随意翻开,里面夹着些黑白照片。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罐子,挂着把老旧的密码锁。箱中最值钱的,只剩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