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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延直接开口,“你是朱佩林?”
“是。”女人放下手里正在捆扎的笋干,“您是?”
吴耀年上前一步,亮出一个深棕色皮夹的证件,“警察。”他下巴朝孟延一扬,“他是我同事孟延。”
“警察?”朱佩林下意识地在饭兜上擦了擦手,声音有些发紧,“是我家男人又出了什么事?”
吴耀年反问:“你很盼着他出事?”
吴耀年的话一出,整个空气瞬间凝固了。
孟延接过话,语气尽量平和但却带着点审视,“我们想找你了解点情况。去年,你到局里报案告窦建国强奸的事,还记得吧?”
“窦建国”三个字像针一样扎了朱佩林一下。
她脸色一下子白了,慌忙朝屋里喊:“灵均!”那个最大的女孩应声跑出来。朱佩林推了推她的背,“带弟弟妹妹进屋去,把门带上。”
叫灵均的女孩很懂事,立刻像个小大人似的,把还在探头探脑的弟妹们连哄带拽地弄进了屋里。
孟延看着灵均的背影,问:“这孩子多大了?”
“六岁。”朱佩林答得很快。
“这些孩子都是你亲生的?”
“嗯。”朱佩林点头,眼神有些闪烁。
孟延和吴耀年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没再追问孩子的事。
孟延话锋一转切入核心,“远郊山水库下游那地方,我去看过了。按你的说法,是你把醉倒的窦建国从那儿扶回来的?”他盯着朱佩林的眼睛,“从那儿走回你家,空着手也得一小时还是抄近道。他一个喝醉的大男人,你一个人怎么弄回来的?”
见朱佩林没有说话,孟延在验证自己的猜测,“当时是不是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