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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就要走了。”
“你还会再来吗?”
“会来。一定会。”
阿怕和波塔站在不远处望着他们。波塔的脸上有一丝挂心,阿怕灰褐色的眼睛有着洞悉一切的通慧。她搂住波塔的肩膀。
“从今天起,阿里汗有了遗憾。他不再是个孩子了,他会成为真正展翅高飞的雄鹰。”
日头已经西走,将托乎拉苏草原变成金色。人们在金色草地上谈笑着,舞蹈着,不舍离开。
秦天走回围栏边。远处,童仲元的马已经放慢了速度,慢悠悠地踱着步。他没拉缰绳,任由它把他带到任何地方。他逆着光,看不清表情。但她知道他在看她。
刚刚被她抽了一顿鞭子,他一定很不甘心吧。她欢快地笑了起来,灿若骄阳。她对着他的方向,拉起裙子行了个屈膝礼。仰着下颌,一脸的骄傲。
他骑着马走向她,在她面前停住下马。他凝望着她,伸出手送给她一把不知名的野花。
“你赢了。”
海关大楼的钟声敲了十二下,他们谁也没有说话。贺午在焦急地呼喊他的名字。
“你妈在叫你。” 她说。
“嗯,那我走了。”
“到了给我写信。我爸喜欢国外的邮票。”
“看我高兴吧。”
她低头不语,他看了看她,掉头离去。走了几步,他回过头。
“秦易章,你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