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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宵看他一直盯着屏幕,跟着瞄了眼,边上手机突然外放。
“……这说法很操蛋。”
“所以您不喜欢这样的称呼?”
“有些东西在我们的环境里是不好上台面说的。创作上,处女作三个字,可以随便挂在嘴边,说这人处女,人家说你低俗流氓,说处女作,没问题。”
“您觉得该怎么称呼比较合适?”
“哈哈,哪位同学说的处男作?你们都在笑他,说处女作你们不笑,诸位同学有没有想过,处男作为什么没有这份待遇?”
音量突然提升。
最后一句话让张弛辨识出来,刚才男女对话中的中年男声,和那位说厦门春天永不消散的,是同一个人。
袁宵余光瞥见,处女一词出现后,女生很不好意思,抢着点男友手机屏幕,因而不小心加大了音量。
四周空旷。
处女处男的余音在空气中绕梁。
不同于女生,男生乐呵呵地笑,不当一回事:“你听这个,他贴脸开大,挖苦咱们陆老师。”
还是那个中年男声。
“……学问做得好的人未必审美就好。当然,我说这句话不是攻击陆教授,我很尊敬陆教授这样的单体知识分子。”
有人用劝架的口气说拱火的话:“什么叫单体知识分子?骂得也太难听了,陆教授还有学生坐在下边,大家今天是来讨论当代艺术,不要这样。”
有人附和:“意见不同没关系,求同存异,求同存异。”
这时,两道闪光逼近,地铁进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