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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行家大声揭张弛的短。
其他懂或不懂的,都跟着起哄,弹错了,弹错了,父母来不及捂嘴。
他在钢琴上“就义”了一曲,还得继续“就义”。
马克西姆是表错情,不够格调,上峰喜欢门德尔松,应该演奏更为古典,更为正统的名曲选段。下指令的男人瘦长身材,长相威严,说完就走,回到中年群落外围,脸上透出几分讨好。
在回去的路上,袁宵会从张弛口中得到亲证,这是他父亲。
“张弛吧?”华阿姨揽揽袁宵的肩。
“嗯。”
“这孩子,挺难的。”
大律师一句话,简单直白,大有深意。
做天才就是做异类,做异端。
如果不朝着大众期待的方向发展,那么就是不合格的天才,比如张弛。
走得稍近才能看清,他出了不少汗,整张脸汗津津的,眼睑泛红,游走在消融边缘。
喉结小幅度颤动。
是奄奄待毙的生灵,濒死前会有的动法。
袁宵站在人群中,不知道他由气味感知的她。
转过脸,确认是她,一阵强烈的感觉从心底喷发,眼底余悸残留,瞳孔因为阳光的直射变幻出更为清亮的样子,左眼卧蚕下方,那颗不大明显的小痣,隐隐绰绰。
自甘、愧疚都在这双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