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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追。”
袁宵在厨房热汤,菜鸭母汤将沸未沸,面上金色的油珠无声闪耀,听到这番话,她只能抽口气,不等阻止,阿嬷又开始逗他玩,乱套话,要是你舅舅跟她妈妈结婚,你要喊姐姐。
“不要,不是姐姐!”张弛醉绵绵的声音突然咬字清楚。
阿嬷笑了。
张弛也跟着笑。
他笑起来,并不像是醉酒的人,笑声清爽低回。
年轻人再喝两杯,讲讲优势。
“我小六岁,金砖……两块。”
阿嬷被逗到大笑,女大三抱金砖是给男方抱的,对于女方来说,不上算。
张弛啊了声,憨呆起来:“给她,我,不要。”
每次说“不要”都字正腔圆。
袁宵端汤出去,发现桌上没人了,阿嬷慈爱的笑声从她从前的卧室传出来,都在这里啦,我们先看这个。
张弛很听话,阿嬷让他念,他就念。
像是醒过酒,嗓音清澈,念的是她的小学作文。在二年级一班的袁宵小朋友眼中,头顶电线不叫电线,而是新手师傅抻的拉面,因为手生,所以有粗有细。
小时候的她,不是傻读书的乖乖牌,还会在书角画连环画。
画婆媳打架。
取材来自真实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