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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的丰富,远超想象。
直到被他滚热的手再次握紧,她才意识到,指尖落在了他的眉弓,雾绒绒的眉,颜色浓度深刻,顺着毛流触感抚至眉尾。这样的线条,是天公的,谁都画不好。
镜子倒映着的青年身躯,面目清冷,早早把腰弯下。
迎接她的抚摸。
把她的抚摸,当作犒赏。
由冷冽里爆发出的热情,远远大于热情本身,无欲求里的欲求,比任何欲求都大。
空气莫名干燥。
他不说话,拉住她的手,额头渐渐低垂,垂到她的臂弯。枕上去,双手抱紧她的小臂,那条喘息,在灯光下,细细颤抖。
袁宵发现他的头发过份细软,并不粗硬,优越的发质,落在他人皮肤上,变成羽毛。
软到虚幻。
张弛管不好呼吸,肺里氧气紧缺,咳了两声。
没有更深的抚摸。
他却全线溃败。
晕眩中,听见她说没关系,只是小事而已,并没有讨厌他。不管什么情绪,她都接得住,情绪落在她那里,就像落在棉花上。
柔柔接住,但就是不给出更深的回应。
为什么不摸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