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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闪耀的海边城市睡过一觉,灯光寂灭,太阳升起。
小区楼下的缅栀子成簇成簇绽放,落了一地,被叫作鸡蛋花是有道理的,中心一圈嫩黄色,沙沙的,绵绵的,越看越像白煮蛋的剖面。
出发前,袁宵和师母通过电话。
因为这通电话,及时修改了上门礼物。
师母在电话那头告诉她,你老师可太能了,在非洲玩杂耍呢,两副膝盖骨头差点没交代在非洲。
所以比起正山小种,负伤在家的老师也许更需要壮骨补钙的营养品。
她拎着礼物上到六楼,按下门铃,下一秒立刻有人应门。
门打开,一张清冷周正,耳廓通红的脸。
喉头发哽,不知怎么开口,连她的名字也喊不出来,容易联想到昨晚赤身裸体面对她,脸越来越红,心里异常高兴。
“张弛?”
知道她想问什么,他低声解释,她的师母,曾经是他的班主任。
“这么巧。”
“不巧。”用清水汪汪的眼睛看人,他说,“知道你会来,其实我在等你。”
满眼的话,藏在镜片后打闪,是直接又忠诚的小狗。
昨晚超过两小时的睡眠,对于常人来说是稀薄,不够数的,但对于张弛的年轻体魄而言是渴望已久的滋养,一点点,足够精神蓬勃。
目光无声追随她,她换鞋,他站在近旁,接过她手中的礼物,帮忙提着。
玄关挂着两幅水墨。老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现场点名,随堂测试,要袁宵给讲解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