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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色到家了。
细而短促的喘息,在暗淡环境中,喘成海潮,后撤后,必然有一股真诚的澎湃,勇敢地泊到岸边,泊到她耳边。
终于,那只手落在他鼻尖。
那里有处红肿的痕迹。
但不痒,他的痒处不在这里。
张弛闭上眼,黑暗里探究热源般,探究到她的手,苍白泛红的大手,像藤蔓,温柔攀沿,直到攀上她的手背,带着她,一点点,逐步往上,越尽挺直的鼻梁,再从眉头到眉弓。
这才是他要的奖励。
他不要谢谢。
不要辛苦。
他需要她的触摸。
薄薄的茧,在浓密的弧度中潜行。
那触感,触及到青年的体温,像新船入海,浓黑而平静的海面因为船的前进,破开一道属于入侵者的航线,她的指尖,行驶在他眉间。
冲开毛流。
他的眉毛,和头发一样细软。
那只冷白的手,热度惊人,食指偷偷勾进她的虎口,海藻一样软,掌肚却像会呼吸的海洋生物,起伏间,抖擞着,落定,贴合她的手掌,像是吻上她的皮肤。
她的笑,声息很轻。
几分钟里唯一给出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