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舒服吗?”她的声音有点冷。
“……嗯!”
她说她相信,他的脸好烫,喝醉了吗。没有!今晚没喝酒,一口都没有!说完,他动得更勤快了。
贪心地向她讨要抚慰。
袁宵说,那么是她喝醉了。可她饭桌上并没喝酒,张弛的疑问被那只温暖的手掐停在喉口。
她的手,恢复自由之后,拢住他的下颌。
掌缘擦过喉结,凸起分外明显的喉结。他的男性特征一点也不天真,不管哪个,都不天真,熟度远远超越面孔。
手掌缓慢收拢,将皮肤下的骨骼线条巡游过一遍,力度骤然加重。
力度一重,这就有了惩罚的意味,是精神的训诫。
一头闯进来,没遮没拦,她都快忘了他是个睡眠上的病人,是病人也要罚。
惩罚他不听劝,过了线。
警告过他保持距离,憨呆蚌精,勇字当先,越贴越近,头太铁,是要吃苦头的。
张弛哑了。
干涩的吞咽一声接着一声。清新,青涩的男性荷尔蒙一边吃苦头一边止不住躁动,一副吃尽苦头他也要,要到底的样子。
袁宵却突然抽手。
看着面前好梦初醒,一脸失落的人,给出温柔无破绽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