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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买点手打鲨鱼丸就回家,小弛还没吃早饭呢。
附上照片一张。
显然是抓拍,菜场到处是人,走道两侧各色档口鱼货,炸五香挨着水果摊,张弛依然显眼,站在五光十色招牌间,晨光将侧影照亮,长腿笔直。
他是打扮越素,气质越艳的人。
最素时刻,浑身赤裸,躺倒在床上,安静做一尾搁浅的鱼,微微发汗的身躯,伴随呼吸,腹肌汗芒细细闪烁,朝气昂扬着,艳得惊人。
向她解释,那个不倒的东西,叫做冈布茨。
哦,冈布茨。
确实不倒。
口腔猛地发凉。
袁宵将牙膏沫和眼前浮现的画面一起漱掉,捧水抹把脸,忽然听见紧急开门声,开得极响。
“快快。”
“紧去冲凉水!”
阿嬷嗓子在冒高调。
下一秒,张弛被推到浴室门口,撞见袁宵,瞪大眼睛,明显难为情。
张弛说不疼,阿嬷说不可能,下鱼丸的水都是烧滚的,家里没有男生能穿的衣服,她要去菜场给他买身新的来换。
冲水。
冲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