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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如临大敌。
脸比虾子还红。
“别羞我,玉如,我不会跳舞。”
她不说话,眼睛分明在较劲,你学了的,别装蒜。
“我真的不会。”他求饶。
她还是不说话。
“好吧,我跳给你看。”少年服软,“那你答应我,好好的,别出岛,外面那些事,不是你一个女孩子可以应付的。”
少年诚心发愿,愿岛屿如同贝壳,安稳合上,在惊涛骇浪的时刻,护住他的珍珠。
这天,在海边,在海漂气球尸身旁。
分别后,他忽然追上来,又像塞赃物似的,塞给她一对银色齿轮零件,一大一小。
等搞懂是什么东西,冯玉如问,哪来的。
他说是前阵子海漂气球里一对对表芯盘上取下的。
几位负责处理气球的阿叔,尤其信任他,遇到有洋文的物件,就叫阿德来看看,看上头,里头,究竟写的什么。
“我是说,它们是一对,你听懂了吗,玉如。”
说完把手电塞给她,不管人家答或不答,握住她的手,两秒后撒开,扭身就跑。
像是做了亏心事。
尽管那是革命式的纯洁一握,没有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