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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表上看,是条僻静又普通的巷子没错,左右夹二层自建居民楼,建筑风格不够突出,外观不够华美,偶尔有几户茂盛的黄金三角梅绽到院墙外,沉稳垂放,无声无息。
用质朴的外表,和外地人玩白龙鱼服的游戏。
本地人清楚,这里住着许多要人。
季奉节自称住在姥姥家。
可见姥姥是位人物。
这天下午,预备铃响后,季奉节突然扭脸,提起两只手贴准腮部,故意把动作夸大,丑化,问袁宵,成天刮刮刮,捣鼓什么。
袁宵说:“刮淋巴。”
阿嬷给的功课。
每天轻刮淋巴一百下,她当作功课来做,认真做,认真刮。
不在背后行反叛,接受阿嬷的养生兴趣班。
哪怕没人监督,照做不误,是她孝顺阿嬷的一部分,不让阿嬷扫兴。
她一说话,嗓子细软,和脸蛋一样软,无形中变成两条线。
企图扯动他的嘴角。
季奉节忍住,没笑。
破天荒喊她班长,“你几岁,快赶上我姥姥。接下来是不是要敲胆经,捏虎口,八段锦,再找颗歪脖子树撞一撞,谁让你这么干的。”
墙上风扇转动,一缕风吹拂过她的脸。
碎发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