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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嫌脏的他此时背靠隔壁店的店门,问的是老问题,再过几天元宵节,是她生日,想要什么。谈到钱,季奉节的好出身,好家底展露无疑。
他可以平平淡淡地谈钱。
光明正大,承认钱就是钱,承认钱在现代社会的一切功用,而不必对钱摆出任何口不对心的高姿态。
这是没在钱上吃苦,并且一辈子不大可能在钱上吃苦的人才有态度。
他的无上限,只换来她的拒绝。
说句生日快乐管个屁用。
两片嘴皮子碰一碰,这种事谁不会做。
季奉节突然发现,她的温柔,是刀枪不入的温柔,她在拿礼貌、周到、好脾气和许多异性拉开距离,包括他在内。
“又穷又横。”
他突然闪到店门口,盯住她。
袁宵停住动作。
不知道自己穷在哪里,横在哪里。
连续几天积压下的坏情绪,翻腾在眼底,身上只套了件单薄的帽衫,不能御寒。这时的季奉节,没了吊儿郎当的面具,心脏难受得要命。
“我说你,又穷又横!”
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
对比他,绝大多数人是可以被他打入穷的领域,袁宵当然也可以。
他对贫穷的认知下限就是袁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