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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猪肉腥味好难去除。
他能想象出她的语气,没脾气,好性子,面对食材,温柔地无可奈何,露出真是拿你没办法的神情。
那头猪也配?!
倒是把这副面孔使在他身上。
袁宵人缘极佳,长长一条评论区,不需要他锦上添花。
研一跟随老师到澳洲半个月,是她中国胃作祟最厉害的时候,想念沙茶面,说了三回。
想来想去,想的居然是沙茶面。
沙茶面这几个字和季奉节长得一点不像,谁造的字。
窗外下着雪,雪光刺眼,季奉节躺在床上,枕条光裸的手臂,脑子里全是沙茶面,一笔一划,掰弯了,拧直了,重做安排,生拼硬凑,硬是凑成他的名字。
抱怨猪肉,不抱怨他。
想沙茶面,不想他。
他不找她,她也不理他。
他找她,回复的是刀枪不入的温柔。单方面的脾气闹完了,他说错话,气他是应该的,一年两年,三年四年,气还不消吗。
心真硬。
光长一张温柔的脸,骗人的东西。
“又晒黑了,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