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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奉节不认为自己会输。
恰好,张弛也这么想,数学本质是一门竞争性强烈的学科,竞争对他来说不算陌生。
袁宵送季奉节走出小区,折返回来,发现张弛还在路灯下站着。
独身一个,手上还是那把伞。
低矮灌木被今天几趟雨浇灌过,夜间水汽饱和,灯下的他看起来也像染上浓重水汽,雾蒙蒙的,交握的手透出莹润的冷白,仰头看天。
沿着下颌进入衣领的一段崎岖。
喉结尤其突出。
他的男性特征,夜色下看线条分明,暗藏生机,伴随吞咽细细浮动。和眼神,和面孔,是两回事。
风刮得越来越像台风将至。
突然狂起来那一阵,把他的头发吹乱了,眼睛绵软地眨了眨。头顶夜幕黑得很纯粹,暗淡,没有任何星辰。
“在看什么?”
袁宵开口。
“看雨。”
张弛笑了。
笑起来的他,是另外一个人。
几步跑上来,站定在她面前。
“你没带伞,如果雨再大点,我想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