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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一含她的指尖,把真心话含出来了。
憨呆蚌精,台风天,现原形。
台风天对于袁宵来说是偷窥天。
停学停工。
坏天气,人要做兽。
躲进洞穴,等待风雨过去。
灰蒙蒙的天,雨水连串成柱体,把楼上楼下,家家户户的雨披当鼓来敲,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鬼迷心窍般轻松愉快,是间奏曲。
袁宵跪坐在床上。
她的床临靠窗户。
现在,窗户边缘是她的掩护,藏偏一点,再偏一点,好了,可以了,角度刚刚好。透过加焊的银色外网,能够窥视到对面家的客厅,那里住着一家三口,是外地租户。
那是个微胖的男人,因为糟糕的楼间距,晴天时,她会听到对方的外地口音。
有时看到他牵着女儿,走出小区,到对街的幼儿园去。
由于面部肉感,男人五官显得有点钝,和蔼可亲,没棱角,不计较的亲和,做爸爸的允许女儿把他当马来骑,晴天雨天停工台风天,一样可以当马来骑。
爸爸绕着客厅爬行。
背过去的刹那,袁宵看见他的上衣底缘挣出皮带,向上爬,露出一片父亲的肉色,一样是宽容,没棱角,不计较的亲和。
女人在边上看着,不时扶一把快歪倒的女儿。
把孩子扶正,再退到边上,看父女俩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