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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刘医师有时间。
但这中间只有一小时,对方必须乘坐当天晚上的飞机,飞回台湾。
这天,袁宵的车子停在大学校门,接上朵朵,再往市区开。
午饭地点是朵朵亲妈亲自开出来的。
单春晓文化程度不高,投资运势不赖,这不,向餐饮业进军来了,盘了家中不中,西不西的火锅店,给做了矫正手术,矫正成精工客家菜。
她是客家人。
祖上三代做渔民,到朵朵才出第一个大学生。
这点上,单春晓坚信自己当初决定够英明,没有走眼过,女儿跟着袁家母女俩,准没错。
瞧瞧,跟成了大学生。
“你那壮壮的,胳膊粗粗的小平头呢?”
单春晓刚落座就拧女儿的腮帮子肉,“这么酷,不会笑哦,跟你老母板一张脸。”
接着看向对座,袁宵坐在那里,前任婶婶当即进入变声期,细声细气,“宵宵点菜没有,喜欢吃什么,尽管点。婶婶的店,还不错吧,你给点评两句。”
袁宵称呼她为晓姨,听着像小姨,单春晓很受用,更受用前者总能说在她心坎上的话。
两三句,把单春晓夸得花枝乱颤,“读书人就是有文化,什么时候给婶婶弄棵树来,我摆在进门拐角做发财树。”
女人仍旧自称婶婶。
前任婶婶也是婶婶。
做过渔家女,做过百货公司女柜员,做过头家娘老板娘,现在做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