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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会意地沉默起来。
后面刘博士几乎不说话,听完整段故事,故事里的老妻情意深重,像是吃进去不好克化的东西,七老八十的肠胃超额工作,皱起脸。
同样二十六岁,他二十六岁的孙女何其天真浪漫,还不会给人吃亏,更不会挖坑埋伏谁。
大概也没有对面这位袁小姐的本事,单凭视频提到的三点信息,联系台湾方面校友中心,海外校友团体,耗时一年,锁定目标。
耳垂残缺不是普遍存在的特征。
就算耳垂是巧合,父子俩高度相像的脸也不会是巧合。
字迹可以改变,“的”写成“底”的笔头习惯一直没变。
阿嬷珍藏多年丈夫的手稿图纸,帮了她大忙。多方对比的答案证明郑书缘就是郑路德。
当事人否认也不妨碍她下判断。
袁宵点到为止,她不是兴师问罪来的。
郑书缘不认当然可以,她也不打算为难刘博士,没有非要他在中间做桥梁,更不软磨硬泡,一杯茶喝完,站起身,表示不能再叨扰,现在已经八点了。
进退合宜。
没有逼人入穷巷。
如果这也是年轻小姑娘熬炼人的手段,刘博士只能说,他是不好受,良心上越来越过意不去。忽略了人在防御进攻上的天分和年纪无关。一辈子顺遂的人,以为事情就到这里为止。
酒店走廊上,分别前,袁宵又问:“刘老师,我能不能多个请求?”
“哎,你说吧。”
“您回到台北,见到郑教授时,麻烦替我转达我的心愿,希望他在软件上可以以自己的身份和我交流,指控我品行不好,干扰他人生活,而不是扮演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