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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走上楼,进到客厅,发现季奉节坐在餐桌上,大有不和坐在沙发上的张弛、汪洋同属一类的架势。
气氛微妙。
季奉节的坐姿是标准的贵客临门的坐姿,自由散漫,由于高大,坐餐椅很委屈他,一条胳膊撑在四四方方的物件上缘。
见到她的瞬间,狠狠泵了口气,深呼吸,脸臭得要命。
“那是什么?”袁宵问。
“没什么,我自个的东西,跟你没关系。”
季奉节口气生硬,年轻司令员似的和袁宵闹脾气,脚下不合脚的女士拖鞋也是他不痛快的原因,凭什么那小子有合脚的鞋穿。
他的一缸酸醋翻倒,没人理。
袁宵的好脾气容许任何人做小学生,她去倒水,季奉节已经拿出客人架子,他喝茶,不喝没滋没味的水。话对她说的,眼神锁死在张弛脸上。
看不惯张弛平静的脸色。
他的面前堆着计算用的稿纸,物件摆放整洁,刚和汪洋讨论完最优控制,正在叠衣服。汪洋自动切换成居家阿姨,说好中午他做饭,宽阔背肌展露给众人,此时蹲在玄关点一大袋超市刚送上门蔬菜五花肉。
“你背着我,文臣有了,武将也有了是吧?”
季奉节扯住袁宵的手。
扯她过来,嘴唇对上耳朵,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忘光光。让你对我拥护又喜爱,没让你对别人拥护又喜爱。
冷不防受力,袁宵踉跄一步挨近他,身段果然软,看得他心肝又颤又痛,怒火平息不少,不想让别人听见,嗡嗡地埋怨,“他俩哪里好,哪里比得上我,给个说法。”
袁宵没听清,探究地看他,是个以柔克刚的好手,把他心里话看出来。
他差点就要说,我再熬下去,人要熬坏了,你不管?嫂子让我来道歉,谁管谁赔礼道歉?你该给我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