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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多少钱?”
“这样吧,我先转一万给你。”女导演说,“我得把这些稿子拿回去,叫推广部专门搞创作的同事看看,如果能用,后面再细谈费用,你们放心,只会多不会少。”
夫妻俩又是对视几眼。
女导演十指交握,从说话语速到具体表情,是精力旺盛,日常工作中当惯领导的人才有模样,有兴趣的同时,一点不愁夫妻俩不答应。
沙发位置有限,袁宵坐在纸张堆旁边。
扫过几行,发现纸面全英书写的是第一人称,行文类似自传体小说,故事中的“我”是个 1955 年出生在一个明显胡诌的蕞尔小国的小女孩,这个国度在天之涯,海之角。
头几张是散页,后面则是手工装订成册,有皮有面的稿件。
封面是画上去的,暗淡旧笔迹下有几段新墨痕,标记几几年至几几年,在厦门,在云南,书写细腻,但都是英文。
女导演和夫妻俩就价格展开讨论。
由于不会英语,妻子像平时那样,把要说的话输入翻译软件,翻译软件发言,问老神童同不同意人家把你写的东西带走。
老神童说她要上厕所。
一下子站起来。
“走去哪,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嘛。”
方父立马说:“上卫生间,你陪着去。”
妻子原本要起来,女导演突然以退为进,上海那边下周还有工作,如果不愿意的话,尊重老人家,不再打扰。妻子立马坐回去,还是接着打扰吧,一万就一万。
见状,袁宵追上去,陪老人家上卫生间。
正值柚子上市的时节,方家厕所洗手台上摆着半个柚子脑壳当作空气清新剂,大概有段时间了,柚子脑壳边缘干枯发黄,皱巴巴收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