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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厅时,交易结束,女导演已经获得稿件使用权。
老神童对任何事都表现得很超然,拿吧,拿走吧,把稿子说成一块蛋糕,轻轻松松舍了。
坐上袁宵车座副驾驶位的女导演挺不见外,和她吐槽起方家两口子。
从出小区,一路说到餐厅。
做丈夫的怕计较金钱没面子,总给老婆使眼色,怂恿老婆讨价还价,勿要太好笑。来之前打听过,地方地税局小小科长,这个年纪还在做科长,大概率一辈子止步于此,没希望的。
女儿倒是蛮厉害,嫁的蛮好嘛。
袁宵对于这类评头论足的发言,态度通常是只听不参与。
“不要看他们两口子那副抠搜样子,肯赡养孤寡老人,不算太势利眼。”
女导演吃完一客充晚饭的蔬菜沙拉,擦擦嘴,总结性发言,“这就是人性,晓得吧,你小姑娘涉世未深,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袁宵笑笑,不语。
继续拍照。
其中一本最薄的手稿,封面写着 YURU,女导演要把稿子带回上海,袁宵提议到附近吃些东西,为的是把这本手稿拍下来。
老神童的手稿并不好读。
字迹虽然工整,但是缺乏句读,所有单词连贯在一起,只有段落有间隔。其中不乏西班牙语词组,女导演吃不消,打算通通拿回去请专业人去翻译,她做纪录片起家的丈夫对这批手稿有着极大的兴趣。
“我拍好了,曹老师,谢谢您。”
“哎哟,我谢你才对,挑的这家店蛮不错的。”
女导演喜欢袁宵的礼貌周到,更喜欢她不赖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