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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拿碗盛面的手顿了顿,“已经可以睡够四个小时。”
不敢明说自己有进步的好睡眠是抱着她送的眼镜盒的基础上建立的,哪怕上面没有了她的香味,握过的体温也早就消失了。
他难为情,开不了口。
还有更开不了口的事,趁她睡着,管不住手,犯罪的主要是右手,等他反应过来,相册已经多出一张照片。
只有一张,没多拍。
两碗沙茶汤头浓郁的面摆上桌。
一起并肩坐着吃面,两个多月以来不被关注的苦闷和孤独感受在他心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今晚美好得像是虚构的。
“你的手机。”
张弛把翻译时借用的手机还给袁宵,放置到她手边,19510101 是她的解锁密码,他猜是阿嬷生日。
阿嬷喊起来非常顺口,地地道道闽南发音。最近果然是睡好了,眼里没了原先一丝病态的困倦,被小杨叔剪坏的刘海也长回来了,盖过眉弓,临近睫毛,毛发浓郁的黑把他的白皙衬得更为清澈透亮。
“怎么?”
他放下筷子,紧张地在脸上乱抹。
“没有。”袁宵说,总觉得上回没把他画好。
“那你什么时候画,我可以配合!”
他的眼神往边上躲避几秒,又看回来,忐忑地问,“还是像上次那样画吗?”
“哪样?”
围裙还没摘,他的一只手停在衣领上,羞窘地指指领口,关节红透了,那个脱字在唇边成型但是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