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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擅长证明。
怀尔斯曾经表示,证明出困扰数学界三百多年的费马大定理之后,并不开心,缺乏旧日的激情与动力,似乎丧失了一辈子的快乐。
袁宵的猜想很不简单,涉及婚姻,涉及人性,对于他来说,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拥有一个具备挑战性,需要毕生为之努力去证明的难题。
这不是折磨,是幸福。
你给了我一项可以用一辈子证明的难题,你的猜想,我会努力去证明,直到我的心脏,停跳那天。
我爱你。
谢谢你选择我。
雨林深处最重的露珠坠下来,人太幸福,是会落泪的,他的心柔软细腻,眼泪落得像是鲛人的珍珠,文气漂亮。
袁宵抹掉他的眼泪,让他再说一遍。要用母语,不要用英文代替。
说的不是中文吗?他的语言系统混乱了。
抱紧腿间的女人,湿润眼睫挺立,泪水洗过的眼睛,很明亮,能把人的心看到发软的地步,乖乖地把刚才两句话重复一遍,才问:
“可以继续吗?”
他征求她的意见。
眼里写满幸福和渴盼,极度美艳。
袁宵点头,他几乎立刻扑上来,吻舔她的脖颈,一路往下,舔舐遍了,再次擦燃彼此的欲望。
没有掠夺和侵占,他的方式是温和的,求欢既然叫求欢,表示是需要“求”的。
这就是他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