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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然试图看向鱼缸可他的房间里,竟已没有了鱼缸。
那水波潋滟,那幽蓝白光,那泡沫沉浮。
通通不见了。
仿佛嘲笑他关于哲学永生的信仰,那硕果仅存的三条鱼亚里士多德、毕达哥拉斯和赫拉克利特带着他所有的笃信与执拗,已全部消失。
打开柜子,鱼食也没有了。那一包包鱼食,上面一个个哲学家的名字,也全部消失。
窗帘紧闭着,房间里没有灯。
这是什么时候,这是什么日期?
他还记得程叶扑向了他,他记得烈火与爆炸中,他们一同迎来的死亡。
当他们离真相一步之遥,当他们找到凶手脚印,当他预备就这样把凶手锁在 605 中再动手时
凶手先他们一步,引发了一场爆炸。
他记得强哥被他推开,第一波爆炸里强哥被抛远。也因此,致命那波爆炸来临时,死的人是程叶和他
程叶。
她的眼、她的唇,她紧紧拉向他的双手。
毕然立刻坐起了。
三朵花,最后三朵花。
这意味着什么?最后三次循环?
头疼,身疼,到处都疼。